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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常青抬手虚扶了他一把,关切道:“夫人与令爱可还好?”
张立瑞谦卑道:“家中一切都好,多谢祝娘子挂心。”
祝常青闻言点了点头,犹豫一会儿,才弱下声问:“杜宸安呢,他在都察院可有吃苦头?”
“娘子放心。”
张立瑞道,“杜大人是由下官亲自审问的,不曾用刑,只是受些牢狱之灾。”
祝常青心有愧疚,然眼下并非忏悔的时候,时辰快到了。
她醒了醒神,坚定道:“替我转告李凭栏,暗卫跟着可以,但不准出手坏事,一切我自有分寸。”
张立瑞皱眉,似觉有不妥,但行为快过思考般,郑重行礼。
祝常青落下帘幕,扬声道:“出宫!”
马车笃笃行进起来,在夜色中缓慢地来去无影,犹如走进一段深渊。
这个时辰的街巷安静得可怕,本该万籁俱寂的屋舍中却偶有燃着昏暗的灯火,仿佛能听到妇人忧心的叹息。
整个京城陷入一种心照不宣的紧绷,处处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息。
“祝娘子,同心巷快到了。”
车夫转头轻声提醒车厢里的人。
祝常青缓缓睁开眼,发觉天色似乎比方才亮了些,马车不断往前,就仿佛在靠近日光,有光与热从外渗透进来,而此刻不过子时。
车夫望着面前绵延不绝的火海,与火海下一张张凶神恶煞的脸,不由紧张地吞咽下口水。
在护送马车的四个侍卫警惕地拔剑威吓之时,杀声四起,那片火海瞬间势不可挡地朝他们袭来。
“别管其他人,先抓了那个妖女再说!”
眼前透着光亮的帘子陡然燃烧起来,火势持续向上攀,一点一点将这最后的遮挡咬断。
祝常青波澜不惊的面容出现在化作灰烬的车帘后。
无数双粗粝的手掌愤怒地朝他舞来,毫无章法地揪住她的衣服、手臂、甚至是腿和头发。
在全身上下传来的刺痛之中,她被拖下了车。
四五个大汉押着她,其余人跟在后面,祝常青觉得他们手中的火把就快要烧到自己的脸上,近在咫尺的灼烧感让她在秋夜冒起汗来,脚拖在地上也已磨出血迹。
忽然,众人停下步子,将手中的火把使劲向前抛去。
火光在她脸侧划过一道残忍的弧线,如流星坠落,祝常青在这漫天的流火中缓缓抬起头来。
火把准确无误地掉在了稻草堆上,顷刻便喷涌出滔天的火势,而屹立于火海正中的,是一架十字形的木桩架。
原来是要对她用火刑。
这帮人真是恨她恨得头脑都不清醒了,祝常青想,都还没把她架上去呢,怎么就先点火了。
领头扔火把的男人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大义凛然地靠近火堆,亲自将祝常青绑上木桩。
火舌燎过男人的手臂,留下烫伤的疤痕,他疼得直皱眉,内心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除奸惩恶的道路上总会有老天给的挫折,这疤痕将会是他一生的荣耀。
他甚至开始幻想,等到数十年以后,旁人问到这伤口,他就可以说起今日的大火,和火中由他铲除的祸国妖女。
何其威风。
妖女祝常青此刻正被吊在火上炙烤,整个人汗如雨下。
距离火舌最近的双足传来难以言喻的疼痛,仿佛筋骨俱裂,皮肉破开。
手腕处被粗糙的麻绳缠绕了一圈又一圈,木板上有许多尖锐的木刺翘起,扎进她的肉里,她不自觉动了动左手,腕上打磨着皮肤的痛感让她感到荒唐的熟悉。
她无力地抬起眼,朝远方的黑暗眺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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