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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那一片片劝说撤离的声音,李基缓缓抬手制止,方才接着说道。
“本侯不能撤,怕也撤不了了。”
“为何?”
孙策追问道。
纵使局势危急至此,李基仍是沉稳如常地开口道。
“若是鲜卑从一开始就是冲着本侯来的,那么必然已经派出精锐在通往虎牢关的路上埋伏,此刻撤离无异于自投罗网。”
顿时,众人的脸色微微一变,明白这不得不防。
洛阳、虎牢关以及孟津的地理位置,颇有点像一个有些扁平的三角形。
在鲜卑大军已然出现在孟津,又尽数都是机动性极高的骑兵,早早从中设下埋伏完全是能够做到的。
“那丞相往西走?”
“不不不,西侧同样也有羌人与南匈奴作乱,以时间估算或许已经占了函谷关,往西更是自寻死路。”
“或许该找一找有没有其余能够逃离关中的小路……”
一众文武纷纷随之讨论了起来,试图找出一个破局之策。
直至李基以折扇拍在了桌案,止住了那有些杂乱的讨论,开口道。
“再者,司隶有百姓三百余万,凉州有五十余万,并州有七十余万,当下鲜卑、羌人、南匈奴作乱直奔洛阳而来,一时顾不得劫掠地方,残害百姓。”
“可本侯若是舍了洛阳撤离关中,谁人守得住洛阳?”
“洛阳一失则能顺势占据虎牢关,胡人效仿熹平六年的并州鲜卑之战分裂地方,司隶、凉州、并州之地或将沦为这些异族的猎场,三州四百余万百姓则是此中猎物。”
这看似平淡的言语传入在场众人的耳中,惊得不少人混身直冒冷汗。
熹平六年距今不过二十年,当时鲜卑屡屡犯边,灵帝调集重兵,分三路出征,结果近乎全军覆没,仅有不到一成的汉军逃了回来。
那自那一战后,并州丧失了近半的土地,且至今都仍被鲜卑控制在手中。
而如今倘若丢了洛阳,让异族控制了关中之地,再想要夺回来可就是千难万难了。
且李基很清楚大战当前,军心尤为重要。
战事未起,李基就率先撤离了洛阳,城内守军怎能有半点战心?
更别说如今洛阳守军派系复杂,有着西凉军、汉中军以及汉军三个派系,就算让孙策负责洛阳防务,也必然不可能如李基这般压服各个派系。
李基坐镇洛阳,仍有几分坚守的希望;
李基一撤,洛阳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旋即,李基缓缓站了起来,扫视众人,凝声道。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国难当头,本侯身居丞相之位,有守土杀贼之责,不能撤,不可撤,也不容撤。”
“谁再言撤,便如此案!”
下一刻,李基腰间青釭剑出鞘,当场将面前的桌案砍成两截后,又将青釭剑递给了身旁的许褚,道。
“仲康,即日起,由汝代持此剑,以虎卫每日巡视各处,但闻有扰乱军心,畏战言降者,可先斩而后奏。”
“喏!”
许褚上前接过青釭剑,高声应着。
此刻,在场众人无不随之心中一凛。
在众人眼中,丞相是大度且仁慈的,也是会念旧情的。
可许褚这个傻愣子,手中提着丞相的青釭剑砍下来,那绝对是一砍一个不吱声,不带半点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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