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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红润都要比那开出墙头的杏花还要娇艳,你到底是哪里病了?”
出墙红杏,这比喻不可谓不传神了。
江琯清捏着帕子抬头,勇敢地迎视叶夫人怨毒凶狠的眼神,从容地回答道:
“在库房受到些惊吓又着了凉,只是急症热伤,府医看过已无大碍。”
病因,症状,还有人证。
都可以证明她并非装病。
至于叶夫人相信不相信,她也管不了了。
“当真是府医看好的吗?江氏,你简直恬不知耻!
你已嫁进叶府三年,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你居然**下贱到勾引自己的小叔?江家的家风就是如此不堪吗?”
叶夫人气得用力拍桌子,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质问。
人的心都在左胸口,本就是长偏的。
做不到一碗水端平,才是正常的。
就像在叶夫人的眼里,拿长子和幼子对比,长子永远都是最好的。
再把叶寒峥和江琯清放在一起对比,那就什么错都是寡媳的。
哪怕她心里清楚得很,非要进江琯清院子的人是叶寒峥,主动的那个人一直都是小儿子。
但是进去之前呢?那也一定是江琯清勾搭了小儿子。
对!
就是这样的。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既然叶寒峥只是坐在院子里弹筝,那就说明两个人还没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