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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邃道:“我叹,大盛皇帝果然赏罚严谨,威重恩薄,区区若想要在西京建功立业,只怕要比在东都难得多了。”
虞定兴道:“何以见得?”
萧元邃眼底浮着些许笑意看向他:“郡公可知,东都攻陷之时,梁士德已称王。”
虞定兴道:“这,有所耳闻。”
萧元邃道:“数场血战,一个洛阳王,至少应该换取两个大将军的封号才是,可眼下,却只册封了齐王殿下一个镇北将军,岂不是皇帝陛下威重恩轻吗?”
“……”
“在下德薄才疏,怕是难有出头之日了。”
虞定兴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但还没开口,一旁的苏长鲸突然说道:“谁告诉你一个洛阳王只换了一个大将军的封号的?”
萧元邃转头看向他:“莫非,还有人受赏?”
苏长鲸眼角微挑扫过虞明月,似笑非笑的道:“皇帝还册封了一个‘威风娘子’。”
萧元邃道:“不知是何人受封?”
“当然是——”
苏长鲸的话还没说完,虞明月突然打断了他们的话:“够了,我们在说眼前的事,谁管洛阳一战谁受封了?”
听到这话,苏长鲸的眼中已经浮起了掩饰不住的笑意,故意对着她拱手道:“太子妃恕罪,也是萧大人相问,我才答他的,不想惹太子妃不快了。”
虞明月脸色铁青的瞪着他。
大堂上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了起来,毕竟,在场的人人都知道,这个“威风娘子”
是皇帝陛下册封秦王妃的,并且还允许她领兵统帅。
要知道,当初太原一战时太子和秦王同时出兵,太子妃和秦王妃也都是随军出征的,可现在,秦王妃已经有了震惊朝野的战功和册封,但太子妃身上却一点封号赏赐都没有。
寻常人或许不能理解,但朝堂上的人却很敏感——
这是秦王妃实实在在的压过了太子妃。
也难怪谈到这个,虞明月的脸色这么难看了。
此刻她用力的咬着牙,脸色都显得有些狰狞,可面对苏长鲸又不能像对付虞明珠一样肆意奚落,她只能咽下这口气,然后又看向萧元邃。
他是有意提起这个的?
但目光所落,萧元邃却是一脸淡然的微笑静静的看着她,好像对这件事毫无知觉,虞明月反倒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却又无从火,只能咬着牙将这一口怒意生生咽了下去。
她冷笑道:“一个威风娘子而已,你们还真当大将军了?”
苏长鲸道:“不敢。”
萧元邃也不再多话,默默的退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最后看了一眼余怒未消,面带愠色的虞明月,慢慢垂下眼去,浓密的睫毛覆在了那双精光璀璨的眼睛上,一时间众人也再看不清那双眼睛里闪烁着何种神采。
而他的心中,却已经像是打开了一扇天窗般的明了。
他喃喃道:“太子妃,不过尔尔……”
“你说什么?”
坐在他身边的宇文呈听到了他的低喃声,转过头来看着他,萧元邃立刻淡淡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宇文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太在意,毕竟眼前还有更要紧的事,于是抬起头来对着一众官员说道:“这一次父皇不仅勒令秦王十日后离开长安,而且也没有答应把他之前要的上党、蒲坂两地给他,这就是给了我们机会。”
苏长鲸看向他:“殿下的意思是,这两个地方,我们得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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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定兴沉吟半晌,说道:“不仅这两个地方我们要拿下,之前秦王提的那几个关隘,我们可都得先想好办法。”
提起这个,众人也才开始专注起来。
没错,宇文晔被踢出长安是一回事,但他离开并不代表他不会再回来,事实上,这一次宇文渊之所以会几乎不留情面的利用萧元邃将他逼去洛阳,就是因为他之前提出要上党、蒲坂两地,明显是为了将来兵进长安做的准备,这就触到了皇帝的逆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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