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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很快了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先前我也早早给父亲去信,让他注意布防图了,估摸着现在,父亲已将布防图转移了,现下只有一张假图还在原处。”
慕容斐失去了几分原有的冷淡,展眉微笑,赞赏道:“好,不愧是洛家女儿,也不愧是宋将军的夫人。”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言语间还是含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屋门被咚咚敲响,千竹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殿下,修德师父说给您整理好了两间禅房。”
慕容斐扭头看向我,大眼瞪小眼间,我冲他眨了眨眼。
我指着自己肿、胀的脚腕,讨好地扯开唇角一笑,抬起手来道:“那就有劳殿下了。”
从修德师父的禅房走出,慕容斐抱着我拐过了长长的走廊,一阵清池流水声瞬间钻入我耳中。
我转过头去,一眼就瞧见了后院修缮精致的凉亭,亭下池塘清澈,一抹白色调皮地从墙头钻入,是槐树。
除了天宁塔外,整个天宁寺随处都能瞧见的便是槐树了。
慕容斐停在朱红柱子旁,轻轻将我放下,叫我靠着柱子坐在台阶上。
我看着他朝着院中走去,他脚掌在亭边石阶上一点,顿时腾空跃起,身子轻盈如燕,轻飘飘落在墙头。
只听“啪”
的清脆一声,他身子贴地后倒飞下来,衣袂翻飞,却见他稳当当地回到亭下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饶是我那常年沙场历练的父兄,恐怕也难能和他争个高下。
他徐徐朝我走来,靠近之时,身上多了槐花清香,气味发甜,柔和了他的棱角。
“喏。”
慕容斐伸出手来,长袖滑落,一小枝缀满白花的槐树枝兀然出现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中。
那枝槐花忽的挑开重重经年,记忆见缝插针的钻了进来。
“给你的。”
脑海中闪过一个遥远又模糊的嗓音。
眼前的画面忽然有些模糊,似有重影叠叠,叫我一时间慌了神。
“给你。”
慕容斐见我没反应,又抬手往前递了递。
脑海中那片模糊飘远,那槐花白的明媚,散去了我全部的恍惚。
“给我的?”
我不可思议的抬头看他。
“嗯。”
我抬手接过,看着那槐树枝想了许久。
前世今生的记忆在我脑中翻涌,许多人事都淹没在沉重一生中去,叫我现在怎么也回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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