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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不少靖国人,为了不给子孙后代留污点,背上叛国谋逆罪,死死地含着泪水与雨水,三三两两开始蜷缩成一团,靠在草棚外,听着呼噜声,望着贵如油的春雨,不一会儿便听闻啜泣声此起彼伏。
后方举棋不定,前方虎视眈眈。
古将军下了死命令:严防死守,而姑苏行副将军却要求打开城门,杀敌上阵。
眼瞅着城下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守城将领日日站在瞭望台不忍直视敌人的残暴,百姓的哀嚎,顶着压力,趁着敌人午时,炊烟四起,打开城门一个时辰,收留一部分青壮年妇孺。
“扣扣”
门台门砰砰响,透过光秃秃的窗口依旧能够看清瞭望台窗口木头一样的守门将领。
屋外几人脸色有点冷,因为城门下所见所闻令人作呕。
烧杀抢夺,□□掳掠,无恶不作。
虽然他们都知道这是牙礐人的心理战术,目的就是引人出战。
“大人倒是好兴致”
老旧的门唱着山歌,一颠儿一颠儿地摇摆着,有点闹人。
“某幸不辱使命”
挺直的身板转过来,一双红肿,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出现在众人面前,有人深吸了一口气。
“那……小的告退”
作为气氛破坏者,见识短浅的张耀祖麻溜地滚蛋了,权贵们打架,自己突然嘶了一句,这不是找死呢!
脑袋莫名凉得发慌,他脚下生风,跑得贼快。
“下官参见成王殿下,殿下千岁……”
一双润白的手腕托起了守门将领王淮之的双臂,“将军不可!”
“将军,何苦来哉?”
姑苏成扶着老态龙钟的王将军一脸痛惜。
“一生浮沉皆是过往也!
老臣的心是安定的,可是数月前,牙礐人突然自己邳州,如今势如破竹直入青州,如今横扫平临县外,此等气势不得不细细探究,老夫的心终究是乱了”
王淮之顺着成王的台阶下了,两人端坐在方榻上,他满目含着泪花,时不时地摸着胸前的铠甲,锐气不减当年。
“将军是否多虑?”
瞥了一眼杯中烈酒,姑苏成撩起袖子,将将放下酒杯,定定地端视着眼前老将,黑耀般的瞳孔里流转出锐利的余光审视着屋子里的一切。
“殿下,你可还记得十年前牙礐人南移吗?”
只见将军一口闷掉烈酒,duang~酒杯置桌子上,浓郁的酒香瞬间铺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