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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正妻不能让,你就是看上我刚过了门的小妾,我都能让出来送给你!”
傅春聆听闻此言,慢悠悠的端起酒杯递到唇边,又侧脸看了阮夜真一眼,随即仰头一饮而尽。
“兄弟的女人,阮兄受用的如何?可有什么服侍不周的地方?”
阮夜真见他表现的异常豁达,语气平淡的像在问“晚饭吃了没有”
,便以为他对此事毫不在意,故而哈哈一笑道:“水骨嫩,玉山隆,仙子娇娆骨肉均,鸦色腻,雀光寒,金枪鏖战三千阵,鸳鸯衾里桃源会。”
念毕,低低的笑了一声,其中蕴含着一点隐秘的笑意,笑着笑着,他又凑到傅春聆耳边,压低声音做出耳语,“傅兄,你这个小妾当真是个妙人,骚的吃紧呐!”
傅春聆沉下脸,放下酒杯推回原位,正过脸来凝视了阮夜真,从黑压压的眉毛睫毛下射出目光,似笑非笑的说道:“这女人本王睡了有半年多,每次一碰她就鬼哭狼嚎的,怎么一到阮兄那儿就这么服帖了?”
“她那是怕羞呢,”
阮夜真嘿嘿笑了两声,没有半分羞愧的意思,甚至还搬了把椅子,稳稳当当的坐到了傅春聆眼前,“她喜欢金银俗物,每每都会痴缠要上许多,只教得她对我神魂颠倒,何愁她还不听话?傅兄若肯割爱,兄弟我还想多留着几日,定会好好调教她一番。”
孔妙也不知道那两人是什么时候打起来的——分明在上一刻还坐在一起谈笑风生,可此刻阮夜真已经被傅春聆一脚踢的向后坐到了地上。
“傅兄,你你、你怎么打我啊?”
阮夜真大惊失色,他方才抬手一挡,只觉臂骨震痛,仿佛承接了千斤重量一般。
“打你算什么,本王还要宰了你呢!”
傅春聆双眼盯着他,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短刀来,直接就对准了仰卧在地的阮夜真。
阮夜真见状,心中一凛,猛地翻身爬站起来,险伶伶避开。
“傅春聆,你见色忘义了吧,竟然为了个女人要同我动刀子?!”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呵呵,想必后面的话阮兄没听全吧,这话说全了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穿我衣服,我断你手足!”
傅春聆心平气和的告诉他,“若是不断你一手一足,本王这心里很过不去这个坎儿啊。”
言犹未毕,银光一闪,右手握刀狠狠扎向了阮夜真的肚腹。
阮夜真下意识的弯腰一避,还想挣扎两句:“傅兄,以你我的交情,睡你一个女人也不算什么过错吧,何况以前我不开口,你也会主动把她们送到我床上,所以我权当你是默许的啊。”
傅春聆不由分说一脚踢过去,踹心窝的狠命一脚,又狠又准。
放开嗓门怒喝道:“精虫上了脑的混账,她到底还是个孕妇,你也下得去手?!”
阮夜真身不由己的向后仰去,一屁股跌坐在地,后脑勺正是撞到墙上,发出“咚”
的一声巨响,当即痛的他眼冒金星,糊里糊涂的歪倒下去,依稀看到傅春聆步步逼近了。
他自知理亏在先,挨一顿打也是应该的,可这他妈的下手也太狠了。
他低声下气的陪了笑脸:“傅兄,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动气,这事并非没有解决之法。
前日我新收了两个侍妾,还是完璧之身,连根头发丝儿都没摸过呢,一并送与你,你也睡回来,你看如何?”
傅春聆不为所动,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翘着嘴角冷笑一声:“你当本王是你,闻到女人的味儿就昏头?”
“不都是女人,怎么偏她睡不得了?”
阮夜真视野渐渐恢复了清晰,他翻着眼睛向上望去,正与傅春聆对视。
他都这么主动求和了,可对方并不肯放过自己,那他也不再与他讲感情了。
“拐跑本王的爱妾,这笔账,本王迟早要找你来算,你逃不脱。”
说着复又弹出短刀,锐利刀柄泛着凛冽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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