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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相称呼昵称是友情更进一步的象征,知花裕树眼睛一亮,重重点头,“嗯,萩。”
“话说萩,”
知花裕树犹豫着问,“我昨晚喝醉以后有给你们添麻烦吗?”
他对于喝醉以后的记忆基本为零,只感觉自己像是吐了,然后衣服湿了——当然这一点早上醒来后通过被换过的衣服得到了验证。
他现在穿的这身也是萩原研二的衣服。
但他完全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问系统,系统说它被一个精神病气晕了,没看见。
知花裕树怀疑它在骂他。
“怎么会?”
萩原研二微微弯起眉眼,他柔和清朗的声线总能轻易抚平人的紧张,“没有添麻烦,小树你很好。”
他话锋一转,“昨晚你的衣服湿透了,怕你感冒所以擅自给你换了干衣服,抱歉。”
“欸?为什么要道歉?”
知花裕树懵懵的。
“……因为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东西。”
“啊,是说我身上的伤吗?”
那些是这具身体本来就有的,知花裕树没有接收过身体的记忆,所以他也不清楚那些伤是怎么来的,除了稍微有点难看外,没别的影响,“没事,都是些陈年旧伤,虽然我确实不喜欢被被人看到,不过是萩的话没问题。”
“我们是朋友嘛!”
他的眉眼在早晨的阳光下闪耀。
萩原研二回到家,萩原美子刚收拾好餐桌,叫住了他。
“研二,你私下也和姐姐说一下嘛,小树这孩子多好,她到底有哪里不喜欢的?你也很喜欢小树吧?”
萩原美子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研二?”
“嗯?嗯,小树他确实挺好的。”
萩原美子得到支持,叉起腰,“是吧?我真的很希望小树能成为我的孩子……不行,我要想办法再劝劝千速。”
萩原研二小声:“其实不用非得是姐姐……”
萩原美子没听清,“什么?”
“不,没什么。
有点困了,妈妈,我再去睡个回笼觉。”
萩原美子心疼地说:“快去吧,你平时工作那么累,好不容易休假,多睡会儿。”
萩原研二回到自己的房间,床铺还没整理,仍有些凌乱,依稀可见一个躺过的人形。
他该把床单被套再换一套新的,然后把这套拿去洗洗。
手指拎起被子放到了鼻端,一股淡淡的香柠檬的味道,和小树身上的味道一样。
萩原研二在对方躺过的地方躺下,被香柠檬的味道包裹,空气也似乎变得湿漉漉的,拉起的窗帘隔绝了窗外起伏的蝉鸣与窗内古怪的喘息。
皮带扣响了下。
那时候他把自己当成了谁才会做出那种事呢?
当时不敢向前的动作在脑海中模拟成型,萩原研二记得他身体十分柔韧,但是薄薄的肌肉又很有爆发力,靠他的腰腹力量绝对能自己攀紧他。
不,他不舍得让他辛苦。
所以还是挂在肩膀上,这样似乎也能更深。
窗外枝头的鸟儿长长地啾鸣一声,快速飞远。
屋里萩原研二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怔怔出神。
完了,睡一觉起来也没好……他竟然还做出这种事。
对方雪白皮肤上的伤痕在脑海中闪过,萩原研二越发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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