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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带扣弹开的金属声响在地下室里格外清脆。
季砚川抽出皮带时,阮眠的睫毛颤了颤,却只是害羞地把脸埋进他胸口。
她太熟悉接下来的流程——他会用皮带丈量她的腰围,然后在她耳边说些让她脚趾蜷缩的下流话。
但这次季砚川只是将皮带扔到一旁,转而从床头柜取出一副银质乳夹。
夹子末端坠着细小的铃铛,轻轻一晃就叮当作响。
自己掰开。
他捏了捏她泛红的乳尖,那里还残留着方才肆虐的痕迹。
阮眠咬着下唇,双手托起沉甸甸的乳肉,将挺立的乳珠送到他指尖。
季砚川低笑,冰凉的金属夹住敏感点时,她浑身一抖,铃铛跟着发出细碎的声响。
这么容易就湿了?
他的指尖突然滑到她腿间,拨开早已泥泞的花瓣。
阮眠惊喘一声,蜜液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流,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季砚川故意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举到她面前,看着她羞得耳尖滴血的模样。
小骚货。
他恶劣地屈起手指,在她穴口浅浅抽插,夹这么紧,是怕我跑了吗?
阮眠摇头,乳夹的铃铛随着动作轻响。
她想躲,却被掐着腰拖回来,臀缝直接撞上他早已硬挺的性器。
龟头碾过湿漉漉的阴唇,却没有进去,只是在入口处恶劣地打转。
老公……她呜咽着去搂他的脖子,乳尖蹭在他胸膛上,铃铛响个不停。
这个称呼取悦了季砚川。
他猛地掐住她的腰,性器毫无预兆地整根没入。
阮眠的尖叫被撞得支离破碎,脚链在床柱上哗啦作响。
叫大声点。
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胯骨重重撞上她的臀瓣,让铃铛响得更厉害。
阮眠被顶得前后摇晃,乳夹的铃铛疯狂颤动。
甬道里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季砚川突然将她翻过来,掐着她的胯骨从背后进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阮眠的额头抵着床单,雪臀被他撞得发红。
铃铛声、肉体拍打声、还有她断断续续的哭叫混在一起,在地下室里回荡。
啊……老公……慢、慢点……
她的小腹已经抽搐着高潮了两次,可季砚川依然没有射的意思。
性器反而胀得更粗,青筋狰狞地抵着她最敏感的那点软肉研磨。
阮眠眼前发黑,脚趾痉挛着蜷缩,铃铛随着她高潮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
季砚川俯身舔她汗湿的后颈,手指绕到她前面,拨弄那对早已红肿的乳尖。
再夹紧点。
他咬着她肩膀低喘,等我射的时候,要把这里——粗长的性器狠狠碾过宫颈口,灌得满满的。
阮眠的瞳孔骤然收缩,第三次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她失声尖叫,蜜液喷溅在两人交合处,而季砚川终于放缓了速度,性器仍深深埋在她痉挛的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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