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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侪觉得这忽然冒出来的想法很可笑,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这头的人堆里已多了个疯子裴宁。
廊道里的灯忽明忽暗,凉风反覆挠着他的脊背,他额前却生了细密的冷汗。
他又一次站到那裴宁那扇单薄的木门前,可这回他没再叩门,只握住门把手,小心旋转起来。
在听得旋钮“嗒”
一声响后,他小心翼翼地把门推了开。
一双眼睛透过门缝仔细打量着稍显昏暗的房间,文侪此时那般缩头躬身模样,像极了觊觎着他人东西的小贼。
可样子窝囊点就窝囊点了罢,哪有保命重要?那裴宁可以叫他死一次,便可以杀他第二回,他这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里头果真没人,文侪蹑手蹑脚进去,又匆忙将门合上,将那些个他瞧不见却猜得着的重重危机一并阻隔在外。
——他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死亡现场。
这会儿那扇贴着“囍”
字的窗阖着,几近垂地的白纱帘一动不动,仅勉强拦住了欲照入屋中的片缕月光。
文侪下意识地去拉开那装满了刀具的抽屉,可动作机械似的反覆几下,这才叫他意识到,那桌子是传统的、结实的实木桌。
抽屉严实地嵌陷在里头,还上了锁,不是用蛮力能轻易拉出来的。
他又尝试了几回,在不知第几回失败后干脆利落地放弃了从中拿武器护体的念头。
在木桌的一角,他看见了一本黑皮日记本。
当真是干一行爱一行,他当贼都养出习惯了,瞧见人桌上的笔记本便知道又有东西来了,于是乐呵呵地坐在小凳上翻阅起来。
那是裴宁的日记本,但里头的文本如同这阴梦一般混乱。
日记里并不是每一页都有文本,也并非存在文本的每一页都有着清晰的语意表达,多数页都只画了图画。
日记中较为清晰且完整的几张,提及人名的部分皆被主人用黑色水笔给糊上了,所以并不知那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同一个人,还是不同?
不知道。
可裴宁画工了得,单单里头他绘制的那些个图画便能琢磨出他鲜明的情感变化,其中最为明显的有三个日期,是故文侪将这本日记分做了四个部分。
日记开篇标注的是【2004.09.03】
【2004.09.03】—【2005.09.03】
日记上头杂七杂八画的多是白鸽,草地,以及一些老物件,例如一些老牌自行车,一个旧茶罐云云。
【2005.09.03】—【2006.10.04】
这一部分画的是盛放的鲜花,鸳鸯,以及用水粉抹上的种种鲜艳色彩。
而那之后,一个明显的转变点来了。
【2006.10.04】—【2008.04.31】
裴宁不再用不同硬度的铅笔勾勒图像,也放下了缤纷的水粉。
他笔下的东西变作了撕碎的纸张,摔破的玻璃瓶,落在地上的菸头,与各式各样哭泣的抽象面容。
文侪拧眉看着那几页纸,叹着气翻过去迎来了第四部分。
【2008.04.31】—至今
画的是各式各样的血腥场面,被刺穿腹部的鹿,被咬断脖颈的豹,被脚踩于地的狮,被缠住身子的蛇。
可那不是人杀动物,而皆是同类相残。
“画的是戚檐两个人格的争斗么?我记着他当时同陆琴争这事,他好像是倡导主副人格平权来着……”
文侪想了一会儿,还没头绪。
没头绪那就快些动起来,快些走,寸秒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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