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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要自身条件足够强悍,就无惧一切威胁,只要吓一吓来犯者,便可高枕无忧。”
沈昭予恍然大悟,“原来本王的拳头还是不够硬,不然那些阴沟里的臭虫们怎么总来烦扰?本王今日也算学到了新东西,谢谢你江行,告诉了本王还是一只小弱鸟。”
原来只是一脚的震撼,就足够抗衡人心底难以填满的物欲。
人不为财死。
鸟不为食亡。
贼乐意走空。
人性至善呐。
大善!
江行哆嗦着跪下,羞愧难当,“殿下息怒,属下又犯蠢了。”
沈昭予道:“虽然你与那小姑娘一样,说话做事处处是漏洞,比那米筛的洞还多,但本王宽宏大量,不会因为你是个笨蛋就生气。”
“那位大小姐兴许是有特殊的癖好,就喜欢将自己宝贝的财物都丢在大街上,乐意给路过的人看,巴不得人人都摸上一把、顺走一件,她才开心。”
“谁会这么傻啊,”
江行抠着手指,小声嘟囔,“而且人家也没有随地乱丢……”
“是啊,谁会那么傻呢?所以都说了是癖好。
她只不过是很慎重地挑了一间没有锁的、一推就能进的屋子,很谨慎地没有派一个人把守,很认真地铺了满床,并且没有设置一个陷阱。”
沈昭予撑着额头,淡淡道,“区区能将几个安济寺重塑金身的财产而已,都是小钱,扔街上都没人捡。”
江行:“……”
他们这位爷的嘴巴毒得,自己舔一口都能原地去世。
江行看到主子撑着脑袋的手青筋直冒,身后仿佛弥漫着冲天怨气,意识到他并非如自己说的那么平静似水。
作为一个事事争强、样样拔尖的事业狂魔,是决不能接受一个满是疏漏的计划摆在他面前的。
江行感觉此刻殿下的心里,可能有一万只蚂蚁在爬。
不敢再留下讨嫌,他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看着禅房里烛灯熄灭,江行松了口气,回房休息。
沈昭予在人走后,又爬了起来。
他推开门,飞身而上,立在房顶上眺望。
夜间的动物并无异象,仰观星象,也是一切如常。
很好,今夜多半没有地龙翻身。
回到房间,关好门后,又检查了一遍房间——
门窗紧锁,陷阱就位,警醒装置也都在它该在的地方,若有人破门,他能立刻知晓。
剑就放在枕边,来人即死。
烛火也绝无复燃的迹象,又看了一眼墙根下特意叫人搬进来的用于灭火的太平缸。
嗯,很好,缸中满水,若忽起火势,他也可以顺利脱身。
又在屋里转悠了两圈,确保万无一失,没有任何安全隐患,才慢吞吞地躺了回去。
折腾了一通,伤口有些疼,花了好久才慢慢进入睡眠。
直到天光破晓。
沈昭予蓦地睁开眼。
他猛地坐起身,包扎的地方传来撕裂的痛。
沈昭予双手捂着额头,痛苦呻吟:“她怎么睡得着的。”
天才蒙蒙亮,江行的房门就被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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