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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没有回信息,很快就打了电话过来,他的声音听起来已经很困倦了,带着浓浓的鼻音问展宇:“你怎么了啊?”
展宇几乎能想象到赵平裹着被子缩在床上打电话的样子,他收拾着刚刚林女士和老展没吃完的果盘,脸上不自觉地就笑了,“没什么,就是到家了,一个人空空荡荡的,你没在感觉什么都是冷的。”
赵平把脸闷进枕头里笑了几声。
这种声音这两天展宇听了很多次,赵平每次做得受不了了,又拉不下脸来服软求展宇什么,就会这样把脸往枕头里埋,嘟嘟囔囔地骂人。
展宇脑海里立刻就被这声音勾出来一些散碎的不能播的画面,他把盘子又往茶几上一放,一屁股就往沙发上坐,很不要脸地扯了扯裤子。
“怎么就空空荡荡了?”
赵平丝毫不知道展宇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不要脸的玩意儿,笑完了就接着跟他说话,“不是还有展昭吗?我给你打个视频?我想看看展昭和小猫崽们。”
展宇哪儿敢这个时候跟赵平视频啊,他现在根本没在家,赵平一看就能知道有事儿。
“展昭也没在家呀,我来找你的时候就把她们一家猫放修猫那儿寄养了,你想看的话我现在去接?”
这是真话,所以展宇说得自然流畅。
“那算了吧,这么晚了,”
赵平很轻易地放弃了,打了个哈欠,软绵绵地问道,“展宇,你开车累不累啊?”
展宇心像面团一样被赵平揉了一把,这两天更“遭罪”
的明明是赵平,他还来问展宇累不累。
“不累,比起上班简直轻松又愉快,”
展宇叮嘱他,“给你留的药要继续吃,不光是喉片,消炎药也要吃。”
赵平不太好意思,他还有点儿不习惯这样毫无遮掩的亲密,听“喉片”
的时候东想西想,听“消炎药”
更不得了,这些词汇下面都带着隐晦的对情事的象征。
但他还是慢慢地回答“知道了”
,又小声说“刚刚一回来就吃过了”
。
挂掉电话,展宇好长一段时间都摊在沙发上不想动,脑子里难得混乱了一阵,裤子还绷得难受,但他现在一点动手解决的意思都没有。
“啊……”
展宇长长地叹了口气。
林女士和老展的意思不太明确,但他们表示想见赵平,那么这件事就一定要找时间跟赵平透个底,不过赵平对“见家长”
会有什么反应,展宇不知道。
他一会儿觉得赵师傅什么世面没见过?见两个和善的长辈肯定不成问题,一会儿又想起赵平家里的状况,那份肯定就开始动摇,赵平会不会焦虑?林女士和老展的态度会不会刺伤他本来就没什么好印象的亲缘关系?
黏黏糊糊的周末就这样过完了,现在他们都要先回归现实。
展宇收拾完家里,还是回了太平园赵平的家里睡觉,第二天下班之后,就去了修猫的店里接展昭一家子。
展昭这段时间都在家里跟展宇相处,这么突然分开两天,乍一见展宇,就从玻璃柜里站起来来回在玻璃门上蹭,嘴里九拐十八弯地喵着,展宇第一次从展昭一贯混吃耍赖的猫脸上看出了幽怨的感觉来。
“她这是在骂我吧?”
展宇举着手机给展昭录像,问身边帮自己提猫的护士。
“一般来说寄养之后的宠物都是这样的,说明你们养得很好,她很依赖你们,”
护士笑眯眯地把展昭和小猫陆续往航空箱里放,又问,“对了,这几只小猫你们是在找领养吗?我能申请领养一只吗?”
“可以啊,”
展宇点头,“两个月就能领养了吧?”
“对,我想领养那只老幺,橘猫弟弟,行吗?”
护士伸手在航空箱里逗着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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