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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平小时候住在姑姑姑父家时,邻居家有一个大爷爱种植物,他家住在一楼,用火砖绕着房子前后院儿围了一个小院墙,透过火砖围起来的院墙漏花口子,赵平能看见那里面种了挺多菜,菜地周围有些一看就是老人家会种的那种花,大红大紫的颜色,赵平不是很喜欢。
赵平最喜欢大爷种的那颗琵琶树。
那颗琵琶树高过了院墙,深绿色的厚实叶片上有浅绿色的筋脉,当黄色的花簇开花凋谢之后,就会在春天结出毛绒绒的绿色果子,那种绿色灰青青的,看起来很涩口。
等一段时间,等琵琶树上的蝉开始懒懒的叫唤,那些果子会变成黄绿色,再等到太阳开始变得毒辣,那些黄绿色的果子就会变成诱人的橙黄橙红。
枇杷树的枝条伸到墙外头,自然有过路的人伸手就摘,大爷就常常站在自己院子里,对路过的那些多看两眼自己琵琶果的人瞪眼,凶巴巴地吼一句,“你干嘛!”
赵平很想偷偷摘一个尝尝,咬一咬那种橙黄和橙红是什么味道,但他从来都不敢,当大爷对着他也吼出那句“你干嘛”
之后,赵平连路过他家的院子时,都低头不敢多看。
把展宇推出休息室到坐电梯的这一段路程里,赵平都有一种奇特的刺激感,有一种终于背着凶巴巴的大爷,从那颗琵琶树上摘了一颗饱满的琵琶的刺激。
一种蔫吧干坏事儿的刺激。
“哎,真没事儿啊?”
赵平推着轮椅,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走得正常一点儿,后背都冒汗了,“不会因为擅自离院被扣住吧?”
“不会……”
展宇刚想说现在没人管他,一抬头就看见赵平一张严肃的脸,严肃里还带着明显的紧张,做贼似的,两个眼珠不住往两边瞟,偷感不要太重。
“也不一定,”
展宇也跟着赵平一样的一脸严肃,压低声音唬他,“现在主治医生不在,不让护士长看见就行。”
“护士长?”
赵平嘴唇都不怎么动,声音就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谁是护士长啊?”
“染的棕色头发。”
展宇快憋不住笑了,低着头使劲憋。
赵平还以为展宇低头是怕被人认出来,把轮椅推得更快了,盯着路过的护士看,有点儿着急地问展宇,“她们都带着帽子呢,看不出染的什么色。”
展宇憋得只好深呼吸,抬手拍了拍握在轮椅车把上赵平的手,他的手捏得太紧,手背上青筋都捏起来了,“没事儿,到电梯了。”
赵平按了下,从来没觉得电梯从一楼上三楼需要用这么长的时间。
“叮”
一声,电梯门终于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穿粉白护士工作服的护士。
“哎?展医生?”
护士带着口罩,但赵平还是在电梯灯光的照射中清楚地看见她帽子下面露出来的发髻,是棕色的。
“赵姐,今晚上的夜班?”
展宇脸上的笑有点儿怪异,因为憋笑憋得太狠,连打招呼的话都带着那种忍不住笑的抖。
“是啊,这几天夜班密得……哎……”
护士无奈的笑笑,又问,“展医生这么晚了这是要上哪儿啊?”
“回家,”
展宇感觉后脑勺快让赵平的眼神盯出俩洞来,“有朋友照顾了。”
“哦,那也挺好,记得按时过来检查就行。”
护士随意跟展宇寒暄几句,叮嘱他注意伤口,便匆匆离开了。
上了电梯之后,赵平一直站在轮椅后面,没说话。
展宇回头,看见他抱着胳膊站着,眼睛盯着跳跃的楼层数,面无表情。
“平儿?”
展宇试探着喊了赵平一声。
赵平斜了他一眼,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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