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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算什么惩罚?多少凡人巴不得永生呢。”
季无忧嘀咕,“是我我就上赶着受罚。”
“永生之罪的痛苦不在永生,而是忘记。”
辽玥道,“天道施以凡人的永生,是与它同寿。
也就是说,遭此刑罚的罪人,即便他所在的会元消失,那个人也会依旧存活于天地之中。
凡人肉身本就脆弱,能活上百年已属不易,因此他们记住事物的能力也相当孱弱。”
比如和季无衣发生的这些事情,辽玥作为上古神族,能记得千年万年,记到自己随会元的湮灭而殒命的那一天,记到他不在存活于天地。
这是神族生来的能力。
可季无衣作为凡人,如果有一天身边所有和他经历过这一切的人都离开他,要他独自一人记住这些过往,十年后或许他还能记得很清楚,百年后他的记忆就会模糊,千年后可能只记得这些人的长相与名字,时间再长,总有一天,他会忘记所有,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只要他独身一人,足够孤单,他就会再也想不起来。
这才是受刑的开始。
“赐永生刑罚,天道除了延长罪者的寿命外,不会对其施以任何强制手段。
要的就是受罚的凡人在漫长的岁月里与自己善于遗忘的本能抗衡,被时间慢慢磨灭掉一切记忆,要他们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在忘掉有关过去的一切,却没有办法想起。
直到忘记来路,不知归途,空有躯壳,灵魂却茫然无依。”
永生刑罚的狠毒便在于此。
天道赐予凡人与他们本能并不相匹配的寿命,永远活着并不可怕,可漫无目的,不知何来,不知何往地活,途中就算遇到三两好友亦或知己,最后也逃不过踏上亲手送走所有人的结局,看着轮回起起落落,一道道尘归尘,土归土后,唯自己与无边孤寂永恒,才是最可怕的。
“这有什么难解的。”
季无忧这时候脑子转得快了,“咱们人忘了什么事儿,时间过得久了,别人说一遍,提醒一下不就想起来了?这永生刑罚嘛,找个什么法子,把发生过的一切记下来,或者让谁帮自己记着......就拿你跟我哥打比方,你好歹是凤凰,再不济也能活一个会元,那万一我哥有天把一切忘了,你给他复述一遍,或者把以前发生的再给他看一遍不就得了?”
她把天道的手段想得太简单了。
辽玥摇头:“忘记一切的罪者,天道不会允许旁人有告诉他过去的机会。
况且......”
“况且你说这法子也治标不治本。”
季无衣不避讳,接过话头,对季无忧道,“刚刚都说了,永生永生,是和天道同寿。
就拿我忘记一切打比方,哪怕以后阿玥想法子让我记起来了呢,也就只能记到他还能陪着我的时候。
等这个会元一消失,他,甚至是所有人还是会离开我。
到时候会元没了,我还不是迟早一个人孤零零待在天地之间,总有一天要把一切忘掉。”
说完,他赶紧用肩膀蹭蹭辽玥,笑道:“打个比方。
我不会犯那么大错,得什么永生刑罚的,你别怕。”
季无忧泄气了:“那......别人不能帮忙,受罚的人自己就没什么办法想起来?人死了还有走马灯呢,天道这样,也太残忍了。”
这随口一说,倒是提醒季无衣:“对啊,人死了还有走马灯呢,别人帮忙帮不成,那得永生罪孽的,横竖死不了,想办法整整自杀什么的,临死前总能把过往回忆一遭吧?”
他转过头望着辽玥:“你们那琉璃火池不就是专门葬身又涅槃的地儿?到时候我要是得了什么永生罪过,我就跳进去,等出来,不就能想起来一阵了?”
虽然这法子还是像刚刚说的治标不治本,一个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人,哪还能记得琉璃火池是什么?不过好歹也算找到个能暂时恢复记忆的办法不是?
辽玥抿了抿唇,思忖道:“按道理,或许可以。
但是......”
但是根本没人试过。
像白骨或者那些村民,犯了杀人之过尚且只是被判立死,严重点也不过是不得超生。
得永生刑罚者,不知要十恶不赦到何种地步,才能为天道如此不容。
再者,要犯下那么大的罪过,起码得有相应的足够强大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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