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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间便到了三月底,祝神动用了不少人脉,光天南地北的法师就暗中请了不下数十个,算是了解不少靠近无界处的门道,就连那处种了古玉兰的庭院,他也撑着病体亲自去过两回,可惜都是抱着香炉打喷嚏,碰了一鼻子灰。
这日无相观音诞辰,十六声河格外热闹,整条长街熙熙攘攘,也有那么一两个兴起的戏班子扮作观音游行,扮好看了,还能讨要些赏钱。
早前贺兰破送给祝神的那块玉拿到飞绝城去抛了光,今天十三幺早早地取回来,撞上巷子里正热闹。
好不容易借着人流一路涌动到喜荣华门口,十三幺手里捧着托盘——这盘子也是祝神另请人做的,中间方方正正卡着那块玉佩,他好好生生护着,就怕磕了碰了,岂知还没上二楼,身边冷不丁蹿出个没声没息的公子,指着那盘子里的玉问:“这个,怎么卖?”
十三幺吓一大跳,稳住心神定睛一看,就见这公子一身青灰色锦缎衣裳,头上对插一对戗金玉簪,乍然见了,衬得此人面容出尘白净,一张瘦削利落的脸,像谁亲手雕刻的一般,生的是俊眼修眉,顾盼神飞,偏好似自来便一副疏离神色,站在跟前,仿若活脱脱的一尊清冷明秀玉观音模样。
十三幺一时看入了神,便见对方双目清澈,对着那托盘中的金镶玉瞧了瞧,等不到他回答,又问了一遍:“怎么卖?”
他这才如梦初醒,陪着笑道:“这个,不卖。”
那小公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看他:“你确定,不收钱?”
这话十三幺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可转念一想:不卖,不就是不收钱么?小公子的话也没错。
酒楼做生意是以和为贵,即便谈不拢,也不能得罪了人。
十三幺脑筋转得快,为了避免对房误会,又特意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老板的宝贝,收不收钱也不是我说了算的。
这不卖的意思,就是不卖。
客官天生富贵相,哪里的宝贝配不上?何苦偏要这一个玩意儿寻开心呢。
这不,楼上老板等着要呢,您就别为难我们下头人不是?”
对方听了他的话,也不知是喜是怒,只一声不吭地盯着那托盘,脚下却很给面子地让开了。
十三幺忙不迭端着玉往上走,心里还琢磨着那一句“不要钱”
呢,甫一到二楼,一个眨眼功夫,托盘便空了。
他心中骇然,当即吓出一头冷汗,这玉的份量,在此时的祝神心里,可是谁都比不上。
回想到方才楼下那一幕,十三幺心里大概有了个准头,伶伶俐俐上了四楼,先是认罪,随后再把关于那玉的下落及方才的来龙去脉同祝神说了七八。
“想是那位小公子深藏不露,见我不给,便用什么法子神不知鬼不觉拿了。”
十三幺猜测,“此时派人去追,应当走不远。”
祝神穿着单衣,外头披一层薄薄的褂子,倚在栏边,指着中庭上方回廊下一处座位道:“可是那个人?”
十三幺顺着他的手指往下看,这可不就是方才那小公子么!
只是此时身边还多了个身形挺拔的男人,肩宽腿长,身穿鹅黄袍子,眉目深邃,神色沉稳,虽手无寸铁,周身自带的两分杀气倒像与贺兰破是一路,看起来比那小公子年长几岁。
“心可真大,”
容晖在旁边愤愤然,“偷了东西还敢明目张胆坐在楼里听书,真不是吃素的!”
祝神没心情听其他的话,只凝眉记住了对方的样貌与座位,转身便往楼下去了。
“欸……二爷!”
容晖急急忙忙去屋里去了毛领披风追下去,在楼梯上给祝神穿好,“还病着,仔细着凉!”
祝神系着披风,一步不停:“自家酒楼里,不用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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