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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切”
的一声,把被子一裹,翻过去背对贺兰破:“谁稀罕。”
身后没有应答。
祝双衣支着耳朵,捕捉到贺兰破放下手的动静,当即转过去扑着要夺走那个香囊。
可惜贺兰破听风辨力练了许多年刀,祝双衣这点反应早被他预判到,立时便抽手躲开。
两个人在床上纠缠扭打到一起,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上一下的姿势。
祝双衣白天忙坏了,夜里有片刻精力也很快耗光,只能趴在贺兰破身上一边喘气一边笑道:“好啦好啦,贺兰哥哥——好哥哥,你就给我吧。”
他听见贺兰破呼吸顿了顿,搂着他的背把他轻轻放到床上,然后把香囊塞进了他的手心。
祝双衣喜滋滋捧着香囊闻了又闻,连几时入睡的也没知觉。
第二天醒来,身边床位已经空了。
桌上放着一两黄金和几锭碎银,旁边是一碗捣好的菣草汁并几碟子清粥小菜外加两个包子,贺兰破提前离开,不知去向。
他从被子底下翻出昨夜那个香囊,放在掌心看了片刻,起身放进了最高的柜子里,再过去吃饭。
家里修缮得差不多了,今天就能把小鱼接回来。
祝双衣一边盘算一边喝粥,喝到一半时,碗还端在手里,突然眼前横过一支飞箭,箭矢携带着一张字条,穿透他的瓷碗,将碗射得粉碎,最后钉在他旁边的木墙上。
祝双衣被洒了一身稀饭,转头寻人,却不知箭从何来。
他取下飞箭,将那字条展开,只见上头写:河中新骨,有名无碑。
子时入林,无官无扰。
他脸色陡然一变。
有人知道他昨夜杀了人不要紧,可若是报了官,那就不一样。
天下虽乱,到底是讲公正礼法,杀人不报,上头能当作不知晓,一旦放到明面上,他的命可不值钱。
届时把他捉去斩了,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祝双衣吃了字条,将桌上残羹一扫而空,装作无事去奶奶家接走了小鱼和醉雕,再给人喂了药,跑到镇上买足几日的大米和肉菜,因着小鱼今天又比昨日好了些,可以不用只吃米糊,他便喂完了饭又给小鱼切了几口西瓜。
小孩子贪吃,吃完碗里的觉得不够,舔舔嘴巴望着祝双衣,意思是还想要。
祝双衣眼珠子一转,凑到床边上:“那你叫一声哥哥。”
他昨晚也被迫叫了别人哥哥,这笔账非得赚回来不可。
小鱼不吭声,两腮上还残留着些粉红的西瓜水,只垂眼对祝双衣说:“我要吃西瓜。”
祝双衣说:“叫哥哥。”
小鱼:“吃西瓜。”
祝双衣:“叫哥哥。”
小鱼:“西瓜。”
祝双衣:“哥哥。”
话一脱口,祝双衣怔了怔,再看小鱼,竟是在隐隐地憋笑。
“好啊你!”
祝双衣把碗一放,扑上床按住小鱼,抓着人往痒痒肉上挠,“别人作弄我就算了,你也作弄我!”
小鱼翻来覆去地躲,两个人滚在床上,嬉笑闹作一团,不多时小鱼便累了,祝双衣哄着人又吃了一顿药。
晚饭吃毕,抱着小鱼哄睡,子夜时分,祝双衣悄悄出了门。
下弦月高挂,他缓步走进村子旁的这片树林。
这地方平素极少有人涉足,野草丛生,木头生得又老又密,冷不丁会窜出几只叫不出名字、瞧不清模样的野兽,最要紧的,是无人知晓哪棵树后藏匿着特殊身份的人,而那样的人,兴许就背着许多人命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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