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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兰斯对贝克伯爵剩下的只有厌恶。
没有任何的恩情。
那些小腿肚上的疤痕到现在都还留存着,就好像是永远都无法揭开的伤疤一样,一旦揭开就会流血、流脓,疼痛无比。
甚至会让珀兰斯觉得,自己身上流着的属于贝克伯爵的那一半的血都是肮脏的,肮脏到实在作呕。
至今为止,珀兰斯对自己的每一次凝视都像是一次自我审判,牵动起那些深藏不露的伤痕。
珀兰斯的身上留着来自于贝克伯爵的一半血,他的性格里也留着贝克伯爵精于算计的影子。
即使百般不愿,即使憎恨至此,但这些痕迹依然抹之不去。
因为厌恶、因为恨,因为无法接受所带来的这种强烈的自厌感,如同一块无形的巨石,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口,让珀兰斯几乎窒息。
严重的心理问题导致的洁癖,让珀兰斯甚至都无法接受自己,他在心理上是极其厌恶自己的。
戴手套不仅仅是因为洁癖,如果不戴手套的话,珀兰斯会非常想抓伤自己,在自己的皮肤上抓挠出血,甚至一些隐晦的自残行为。
戴上手套有用吗?
或许有用,或许没用。
但归根到底,只是一种无聊的阻挡行为罢了。
那个时候从贝克伯爵府逃离,珀兰斯确实离开了,却好像从未离开一样——有一部分的他好像永远地被留在了那个贝克伯爵府,那个黑暗的、冰冷的、恐怖的、令人害怕的地方。
对于那一部分的珀兰斯而言,四周是无尽的黑暗与寒冷。
那个“他”
永远的陷入的泥泞,仿佛深埋于地底,却疯了一样渴望光明,渴望温暖,不知从何寻找,只能任由自己在这片荒芜中沉沦,等待着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救赎。
再次见到贝克伯爵,珀兰斯知道,他们之间已经说无可说了,与其在这里浪费口舌,倒不如转身离开,还能还自己一个清静。
可是珀兰斯一转身,却被一只雄虫挡住了去路。
那只雄虫有恃无恐地开口笑着说:“珀兰斯,还记得我吗?”
珀兰斯还没有看到他的脸,可是却立马闻到了,从那个雄虫身上传来的令人作呕的信息素味道。
——那个和珀兰斯相亲失败的雄虫。
——温瓦卡。
温瓦卡脸上的神色很是嚣张,这种神色在雄虫的表情上非常常见,甚至还带着一种隐隐约约的不可一世和势在必得。
因为在大厅的出口处,虽然这里相对来说宾客比较少,但是还是有不少宾客在这里喝酒聊天。
珀兰斯仿佛觉得,那些宾客的目光其实已经落在了他的身上。
正在看着这一场可笑的闹剧。
珀兰斯皱眉,被难闻的信息素熏得捂住鼻子,想要后退两步:“温瓦卡阁下!
自重!”
“哦,怎么了,那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我的信息素你还是不喜欢吗?”
温瓦卡笑嘻嘻地看着珀兰斯,心里有几分不屑。
当年,他和珀兰斯相亲的时候,其实总体来说对珀兰斯是满意的,不论是容貌还是身材、身份,他觉得勉勉强强给珀兰斯一个雌君或者雌侍的身份是可以的。
只是温瓦卡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珀兰斯哪怕是顶着和家族决裂的压力,也要逃离这一桩婚事。
那个时候的珀兰斯还仅仅是贝克伯爵府的一个雌子而已,他的身份全靠贝克伯爵加持。
逃了就逃了,对于温瓦卡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之后温瓦卡又娶了别的贵族雌虫,还纳了几个雌侍。
不过今年他的雌君在战场上阵亡了,而这个时候贝克伯爵又找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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