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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闭着,院子里没有一个人。
连蝉都不叫了,里里外外都安静。
直到最热的午时过去,各房里才有了点动静。
前段时间太忙,都没好好歇,近几日总算得了一点空,晌午能睡一觉,养养神。
裴有瓦和裴灶安闲不住,拿了家伙什,往山上砍树去了。
西厢房的门打开,长夏出来舀水洗脸。
太阳很大,让人忍不住眯起眼睛。
院里的旧席上晒着白花花的棉花,太阳太大了,已经晒得蓬松无比。
今年的棉花还没到摘花的时候,这是去年的。
陈知从屋里出来后,便让裴曜将席子往阴凉处拖。
已经好几年了,家里那亩下等田种的都是棉花,虽然地薄,但一年也能出些棉,做两条被子不成问题。
陈知向来有主意,棉花原本是为两个孩子长大后成亲,提前备下的,省得到跟前了什么都没有,一家子大眼瞪小眼干着急。
他本来想着,就算是童养夫郎,成亲一切从简,也得有几条像样的新被子新衣裳。
如今更是庆幸,得亏家里棉花足够。
要是真给长夏找着好郎君了,缝几条新被作嫁妆,又齐全又好看,也拿得出手,不至于让人小瞧了。
长夏洗干净脸就进了灶房。
早上泡的木耳和黄花菜已经泡发了,他掐掉木耳根部,将太大的木耳撕成小片,又淘洗一遍。
他取了竹篮往前院菜地走。
裴曜正在柴堆前挑拣,一脚踩在根粗木头上,弯着腰拨拉几块木料。
两人视线交错,长夏垂着眼睛,快走了几步,没敢停下。
也不知在躲什么,大白天的,他又不吃人。
裴曜没好气踹了一下木头。
碍于家里人都在,不想被发现端倪,他决定不为这一点小事烦恼,又低头挑选料子,思索该雕什么合适。
前两天裴灶安上山捡柴,砍了几块不错的木头一起带回来。
裴曜刨雕东西只是小打小闹,不是什么正经的木匠手艺,不过为让大孙子高兴,他每次上山都会留意各种木头。
堂屋,窦金花在剪袼褙,旁边陈知一手抻棉线一手转摇把,纺车呼呼呼飞速转动。
两人闲聊几句,一抬头,陈知就看见长夏和裴曜之间的不对付。
他没出声,看两眼收回视线,只在心里叹一口气。
暗中相看的事他还没告诉裴有瓦,看来是该提提了。
一旦长夏嫁出去,裴曜的亲事也要准备了,都得花钱。
家里原打算今年先打井,井打好了,再攒攒钱,将院里的青石板路铺了,这样一来,井和青石板的事都得往后推。
长夏摘了一大把鲜绿的空筒菜,舀了水淘洗干净。
离做饭还早,他将菜放在竹匾上沥水。
打开水缸盖子,大水缸里吊了半块瘦多肥少的肉,约莫半拃长,不多。
为收夏粮,一家子着实下了番力气,陈知昨天下午去赵李村买了一吊新鲜肉,好犒劳犒劳。
从昨晚和今天上午煎着、炒着吃了大半,只剩这一点。
荤腥肉沫十天半月才吃一回,即使炎热,也没人觉得腻。
隔段时间能舍得割两三斤肉吃,只要母鸡下蛋多,隔三差五也炒个鸡蛋,裴家在吃食上还是略讲究的。
见肉好好的,长夏盖上水缸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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