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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太爷在见到锦川后,就隐隐有了猜测,现在听锦川明确说出来,恨当然还是恨的,但也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章老太太则不同,她之前光顾着认亲去了,一下子听到锦川说,之前在他膝下承欢的锦梁并非是她家婉兮所出,无异于猛地一个惊雷,直接劈在了天灵盖上。
她怔怔半响,都没能反应过来,“他怎么会不是……”
话没说完,老太太意识到什么,就猛地闭嘴,歉疚地看了锦川一眼。
锦川知道她在想什么,安抚道:“锦梁他从小就会欺三瞒四,这不是你们的问题,你们只是太想念我母亲了而已。”
“终究是我们识人不清,”
老爷子摇了摇头,“而且不是第一回了。”
锦川虽然平时在人际交往中一向游刃有余,但这次面对的是才相认的外祖父跟外祖母,不熟悉两个老人的性格,再加上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感觉,让他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话来安慰两个老人,只能求助地看向自家夫君。
余舟沉吟了一下,道:“其实换个方式想,这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两个老人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吸引,老爷子若有所思,老太太则直接发问:“为何这么说?”
“之前正愁找不到他们,现在他们自己送上门,不也勉强算是一件好事么?”
余舟解释道。
老爷子闻言,满脸的皱褶都舒展了不少,接着又想起来什么,看向锦川问道:“刚才你说,要不是遇到余舟,你就不能坐在这里跟我们说话了,是什么意思?”
“母亲去世后,父……亲的生意就每况日下,最后不得不把抚阳的铺子都卖了,去南边做生意。
南下的途中,我病了一场,他们趁我发热昏迷期间,把我丢在远离大路的山沟里头。”
说到这里,他唇角往上抬起了一些,转头看了余舟一眼,才又继续道,“是夫君恰巧路过,救了我。”
被亲生父亲丢弃,这本是让人伤心又痛苦的事情,却因为跟余舟的相遇,让锦川可以把这段往事轻松,甚至是含笑说出来。
他不在乎了,不代表听的人不在乎,老爷子目眦欲裂,恨声道:“简直畜生不如。”
老太太则哭得手帕都湿了,抽噎的声音,即便是亭子外面,也能听得清楚。
锦川心里两种情绪交织,既有被人心疼的温暖,又不舍得让老人这么难过,便安慰道:“您别哭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李浩林昨天跟锦川他们见面之前,就向陶姜打听过余舟跟锦川的事情,也从陶姜那里知道,他这表弟是个通透又能言善辩的人。
只是没想到,这会儿安抚起人来,会这么笨拙。
但也正因为这副笨拙的模样,让他在心里把对方又往亲近的范围移动了一些,因为只有真正在乎的时候,才会舍弃那些技巧,说出最本能,也是最真心的话。
他无奈看了锦川一眼,上前揽住老太太,掏出手帕把老太太腮边的泪痕拭去,温言细语地道:“好不容易相认,您不应该多看看表弟吗?”
说到这里,他轻轻笑了下,才继续,“而且您再哭下去,我看晨晨也快要哭了。”
老太太想起刚才那阵稚嫩的嚎啕哭声,立即努力停止哭泣,抬眼去看被锦川抱在怀里的晨晨。
晨晨之前本来就哭了一场,止住都没多久,刚才这会儿谈话又极其的压抑,老太太后来又在哭。
他是一个极其敏感的孩子,这会儿窝在锦川怀里,即便没哭,也是紧紧扒着锦川,嘴唇一扁一扁的,看起来很是不安。
老太太看到他那模样,心都软成了一滩水。
锦川见她停下了哭泣,又看了眼自家儿子,试探着问道:“您……要不要抱抱晨晨?”
老太太眼中一喜,伸手就要来接,只是还没碰到晨晨的衣裳,想到了什么,就又问:“他不怕生?”
“不怕,”
锦川摇了下头,直接把晨晨放到老太太的怀里,笑着说,“而且您是他外高祖母,不是别人,晨晨怎么会怕呢。”
老太太听了,果然心里暖乎乎的,而且晨晨确实一点也不怕生,到了她怀里,就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这里看看,那里瞧瞧,小手也抓着老太太的衣袖,看起来很是依赖,惹得老太太一阵心肝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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