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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谣鬓发垂散,双颊潮红,被欺负得狠了的唇瓣尚分开着,他愣愣的望向“罪魁祸首”
,对方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刚才的唇齿相融都是错觉。
窦谣禁不住擦了擦被咬破的嘴唇,疼痛倒是其次,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是方才的交融。
强硬、蛮横,一丝柔情蜜意也无,和从前吕妙橙轻贴他时截然不同。
他感受到的惟有掠夺和入侵,仿佛要给他打上什么烙印,把他圈起来困住。
窦谣曾被教导过,女人的攻击性永远不会消失,她们对待心仪的男子,起先会用蜜语诱哄,一旦男子接受,她们的另一面就会暴露出来。
这一点在床事上尤为明显,即使是平素温润如玉、斯文有礼的才女,到了那个时候也是毫不怜香惜玉的。
他熟识了许多种用具。
带镣铐的卧榻和圈椅,细细的皮鞭和精巧的小锁,系满铃铛的绳索和造型特殊的夹子……直看得头皮发麻。
注视着那些用具,窦谣感觉自己是摊贩临街出售的小玩意儿,挂起来无依无靠,永远也猜不到自己会被谁拿走,落得个什么下场。
吕妙橙今后也会这样对他么?
嘴里有股被冲淡的血腥味,他迫切想要饮水漱口,可是窦谣不敢在吕妙橙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抵触。
他深深吸一口气,努力把情绪平复下去。
吕妙橙似乎有一些变化。
先前她会诚恳又耐心地征得他的同意,从方才起,吕妙橙的态度变得……很强硬。
还没等窦谣缓过神,吕妙橙接着道:“阿谣,你好像很怕我。
我从前对你不好么?”
还是被察觉到端倪了。
窦谣斟酌再三,谨慎开口:“不是的,妙橙,你从前对我很好。
你爱护、珍惜我,愿意为了我争夺闻倾阁主之位。”
“是这样吗?”
吕妙橙不置可否。
她自然是愿意对自己的夫郎好的,可前提是,那个人的确是她夫郎。
如今想来,窦谣身上的疑点也太多了。
夫郎不着寸缕与她同寝共眠,就她这个性子,不可能把持得住啊。
那夜,窦谣的手臂上分明还留着守宫砂。
而且观闻倾阁上下对他的态度,排斥和漠视居多,若他真是她的夫郎,吕妙橙不会放任别人轻看于他。
莫非窦谣是她没来得及宠幸的床侍?
他趁她失忆,想一举上位?
抚了抚他凌乱的额发,吕妙橙饶有兴致地继续问他:“我们第一次相见是在何时何地?”
“是在沣州城里,”
窦谣面不改色,“那时候我被几个月蚀门的弟子欺负,你救了我。
从那时候起,我就……我就想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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