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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界一直有一个故事,裴亦文捡了一个女童,那女童六七岁的模样,自称是流浪儿却知道自己的姓名,初来裴家时虽生怯,但依旧能在裴家的新人弟子考核中夺得魁首,就连年幼成名被天下人看好的裴家小公子也不能及。
裴家位列四大宗门,其子又天赋异禀,七岁便可广学剑法自成一派,九岁符箓阵法手到拈来,十三岁时家主之下无一人胜他,十六岁便入了那人人渴求的逍遥仙境,短短十六年,又是多少人的望尘莫及。
又有空降的亲传弟子压阵,其势头不可阻挡,令人艳羡。
莲湖边,岁晚身着红衣急切地望着远处,发间的红绸飞舞,在空中拉起长长的弧度,明眸皓齿,美人如画。
“阿叙!”
岁晚对着河中的少年的挥手,今日是他十八岁的生日宴,在一年前被裴亦文派下山历练,今日才得以归家。
他身上没有多余的包袱,只有一把剑以及脚下的一根青翠的竹竿代船,青衣荡起,衣袖纷飞,黑发中的朱色发带若隐若现,松风水月,轩然霞举。
一开始离得太远,裴叙只能看到岸上的一个穿红衣的小人唤着他的名字,但裴叙几乎没有犹豫地就知道来人是谁,他挥着手,高呼着回应。
“阿姐——!”
他脚下轻点水花随着他的动作起了高度,竹竿在水中摇摆漾起阵阵涟漪,鞋尖所经之处皆留下水痕,身姿轻盈,没几步来到岁晚的面前。
活脱脱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本来还有些远看不清面容的少年此刻却突然在她面前清晰了起来,那有力的心跳诉说着她的异样情绪。
“阿叙。”
岁晚替他抚平肩处的褶皱,眼角的笑意始终压不下来。
裴叙由她动作,伸出掌心在她的头上平移一直到自己的下巴,幼稚地打趣,“阿姐这一年怎么没长高。”
岁晚这才注意到他说的话,微微仰了仰头,真的长高了不少。
她记得裴叙临走前明明只比她高了一点点,现在身高的差距却极其显目。
岁晚不甘示弱地掐了掐腰,“长得高又怎样,打得过我才是王道。”
裴叙也学着她的模样掐腰,模仿着她的语气复述,可说的却是,“长得高又怎样,我裴叙就是打不过岁晚。”
岁晚顿了顿,嗔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不再跟他掰扯。
“我这一年离家阿姐可有想我?”
“没有。”
“当真没有?”
裴叙没两步就走到她的前面,面对面倒退着走,面上是一成不变的笑。
岁晚打了他一下撇了撇嘴,“好好走路,摔倒了我可不管。”
“阿姐当真狠心。”
“……”
快要走到殿前,裴叙还要先去换衣裳参加一会儿的宴会,想到此岁晚停下了脚步将垂在脸颊上的碎发挽到耳后,从衣袖中拿起一个长长的盒子递到裴叙面前。
裴叙挑了挑眉,没有接过,“阿姐这是要做什么?”
“你的十八岁生辰礼物。”
岁晚咬了咬下唇有些羞赧,眸光潋滟看的裴叙心里痒痒,本来在心中演练了许多遍的话语在此刻竟然想立刻说出来。
“是什么?”
裴叙撩了撩马尾,接过那长条的盒子,正打算打开就被一双无暇玉白的手按住,她的体温顺着仅有的接触传遍裴叙身体的每一处,像是被电流经过一般酥酥麻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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