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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舫恢复安静,能清晰听见浅淡的呼吸声。
宋璟定定看着榻上之人,沈辞睡得人事不知,发丝散乱地蜿蜒到肩窝处,两扇卷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尾涎下两抹泪痕,唇角泅着靡烂的口脂,像一副唯美却又残破的画卷。
眼前这一幕,发生的这一切,荒诞又真实。
少年人喉结艰难滑动,最终谨而慎之地伸手,拉起一角薄被轻轻擦拭沈辞的脸。
蔽身的被子被扯开,底下露出的身体衣衫凌乱,褶皱松垮不复原状,宋璟给他整理衣襟的手在微微打颤,依然一丝不紊地进行着,俯身揽住沈辞的肩膀拉人起身,突然!
沈辞眼皮掀开一条缝……
两人的脸挨得极近,沈辞无神地看着宋璟,嘴唇翕动喘息,像是要说话,立即能清醒似的。
宋璟立即伸手遮住沈辞双眼,心脏在这一息之间疯狂跳动,强制按捺心绪,两指并起施诀在沈辞额心一点,一抹灵光闪过,沈辞身子一软,旋即失去意识,迎面倒在宋璟身上。
宋璟紧绷的背脊松弛,手臂不由自主扶住沈辞塌陷的腰身,就这么一个简单术法,做完额上尽是冷汗,少年人躬身埋头,缓而长地呼气,侧眸看怀中人,眼底一片晦涩。
他将自己弄成一个罪犯,清理现场痕迹,隐秘不为人知。
……
沈辞短暂昏迷了几刻钟,睁眼时察觉有冷风不断打在脸上,待到看清眼前之景,自己居然腾空漂浮在河面,吓得他惊叫一声,“什么地方?”
刚一动就感觉身下有人,应当说是,他正被那人驮在背上。
“……醒了?”
宋璟说话声音极轻,因沈辞耳畔正贴在他一侧脸颊,方才听清了,沈辞完全搞不清清状况,“发生什么事了?我……我昏迷了?”
自己身上多一件罩身的披风,夜风猎猎而过,宋璟一边御剑一边背着他,沈辞不敢乱动,紧紧揽着宋璟的脖子。
宋璟只道:“回去再说。”
说话间两人已穿过河面,宋璟收起藏风,足下几次轻点,在屋檐飞跃穿梭,进入暂住的厢房内。
沈辞脚底板落地,身体打晃差点跌倒,一只手扶在他腰上,待他缓过劲来又撤开,少年抬眸探他。
沈辞手捂脑袋,拧着眉头面色难看,“我的头……要裂开,师兄,我们不是在花舫里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计划成功了,凶手果真被引来花舫……”
宋璟垂眸别开视线,简洁明了阐述事件经过,说明合欢宗派弟子下山,说明凶手与合欢宗的关系,唯独隐掉那段暗晦的插曲。
“原来凶手是合欢宗的叛徒。”
沈辞摸摸脑袋,迷茫道:“可是我怎么……”
宋璟眼睫一动,“怎么了?”
“你说的这些事我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是怎么昏迷的?”
沈辞只记得最近的记忆,是为宋璟拿着一朵紫魁牡丹进花舫,后续进项一片空白。
宋璟轻而缓地道:“凶手现身时,你中了魇术以致昏迷,一般而言,魔修的魇术有致幻、记忆缺失等迹象。”
“这样啊……嘶……”
沈辞吃痛去摸嘴唇,唇上火辣辣一片,“我嘴怎么破了……”
“咳!
唔咳咳……”
宋璟乍然间剧烈咳嗽,唇角呛出一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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