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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拉克利特有句至理名言: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
莫里亚蒂早就察觉了“现实宝石”
的局限性,它并不像它被描述的那样无所不能,而只是能在一定的规则下近似地实现愿望。
它能够一次次地去删除莫里亚蒂的记忆,却不能够真正重置那段时光。
强大的计算能力是支撑这一切的核心,它甚至能让幻境中的托尼保持着和现实世界相当的智力水平,但它不能无中生有地去补足命令的漏洞。
也正是因为那个意识的指令不够细致,莫里亚蒂现在才有了脱困的可能。
范围在一步步地缩小,莫里亚蒂和托尼确定了几种几率最高的方案。
站在第21级台阶之上,在托尼被贾维斯唤醒的那一瞬间,莫里亚蒂抬起了枪口,第三次地杀死了眼前的情人。
莫里亚蒂不记得此前实验的情况了。
而这次子弹仿佛同时也穿过了他的大脑,剧烈而奇异的灼痛闪电般地掠过了他的整片思维。
刹那的凝结过后是大片的爆炸,散碎的字符轰隆而散,黑暗的视野中出现了暗红的光点,视线紧接着飞跃过星云、星球、星团和星系,在无重力中高高抛起,又骤然在引力中迅速跌落。
痛觉回归了身体,从皮肤到血管到肌肉到骨髓,好像已经不止依赖于神经,每个细胞都在挤压呻吟……
莫里亚蒂勉力睁开了眼睛。
他看到了一座熟悉的阁楼,低矮的床、发霉的窗帘、干裂翘起的地板和地上散落的比吉斯专辑……但四壁没有密密麻麻的抽屉,房梁上也少了一串用熏干的耳朵、手指和鼻子制作的诡异风铃。
它更贴近于他幼年记忆中的现实生活,空气沉闷得令人厌恶。
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很快房门就被人粗暴地用脚踢开了。
莫里亚蒂回过了头,依然漂亮、穿着身洗得发白的普拉达、抹着劣质发胶的莫里亚蒂夫人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她看起来并不太好,皮肤死白、泛着青灰,瞳孔放大、脸上的肌肉也很僵硬。
线条漂亮的嘴唇在一开一合,柔和的嗓音即使是愤怒也显得优雅,说着不伦不类的牛津腔:“杰米,亲爱的,你在我刮眉刀上都涂了什么?”
莫里亚蒂抬起了手。
成年人的手,长期敲击键盘而形成的肌肉,骨节分明。
低头的时候他还注意到了莫里亚蒂夫人的那双鞋子,红色的皮面,细长漂亮的高跟,鞋尖内侧缺了一小块……那是给她下葬的时候被铁锹刮破的。
他听到了一个独属于孩童的清脆声音愉快地在身后回答着她:“肉毒杆菌呀,妈妈。”
一双黑色的皮鞋,熨烫整洁的背带裤和衬衫,系着蓝色的蝴蝶结,天使般的纯真小脸,黑色的头发整齐地梳向脑后,打扮得像是即将要去唱诗班。
孩童站在了莫里亚蒂身前,直面着莫里亚蒂夫人死寂的面庞,爱尔兰腔轻快得像是在唱歌:“你不高兴吗,妈妈?我记得你跟乔治叔叔说过,生日的时候最想要它来做礼物。
我提前把它送给了你,不过涂在刮眉刀上也太浪费啦!
你没发现手臂内侧被针扎过吧,妈妈?”
“好好说话,詹姆斯!”
莫里亚蒂夫人严厉地道,“和你祖母一样有着下贱的口音,我就不该同意让她来照顾你……”
忽然间她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弯腰摘下鞋子向孩童扔了过去:“闭上嘴,闭上嘴!
孽种,灾星,恶魔,你就不该活着,六年前我就应该掐死你……”
“她真的很讨厌,对不对?”
孩童没有理会她,转过脸来,仰头看着莫里亚蒂,“看得出来,你和她长得很像。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幸运的是她死了。
告诉我,你讨厌自己的脸吗?”
莫里亚蒂夫人依旧在怒骂着。
她看起来已经没有之前竭力保持的优雅了,下层社会的口音被暴露了出来,用污言秽语向年幼的孩童袭击。
莫里亚蒂低下了头,注视着年幼时的自己:“有什么可讨厌的?这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完全地属于吉姆·莫里亚蒂。”
孩童毫不意外自己听到的回答,满怀恶意地露出了微笑:“可它现在完完全全地属于另一个人了——完完全全,完完全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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