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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缇娜瞪大眼睛。
当天夜里,阿缇娜和裴颂爆发了前所未有的争吵。
再怎么柔弱的女人,为了孩子,都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更何况阿缇娜并不软弱,她是草原女子,生来便带着烈性。
第二日,阿缇娜便收拾东西,带着裴世臣离开了裴宅。
离了裴颂,他们母子相依为命,阿缇娜在街头卖艺,裴世臣替人代写书信,日子虽然清苦,但不用面对裴家和书院那些人,裴世臣脸上多了笑容。
期间裴颂来过几次,想带阿缇娜回去,但阿缇娜说什么也不愿意,也不愿收裴颂银子,裴颂只好让杨氏多来探望母子二人。
又过了几年,天降大雨,洪水成灾,好不容易堵上河堤,瘟疫却蔓延。
阿缇娜感染瘟疫病重,临终前拉着裴世臣的手道:“我们句黎人有一句俗语,‘老鼠才躲在洞里,老鹰要飞在天上’。
你是个极聪明的孩子,你父亲多次和我说过,你的天赋是裴氏这一代孩子中最出众的,但他怕你心术不正,不走正道,是以对你分外严格。”
裴世臣不想听有关裴颂的好话,想岔开话题,阿缇娜不让他打断:“娘并不是想劝你回裴家,娘也是有骨气的人。
别人不要我,我也不要他们。
娘想说的是,不要让这些人困住你本能高飞的翅膀。
你是雄鹰,就应该在天上翱翔,而不是因为别人说了什么,就放弃神女赐给你的天赋。”
“人生在世,总会完成一些事,至于完成什么事,是由你自己决定的。
不管你在哪里,做官或是牧马,重要的是,你在追寻内心真正认可的东西,而不是在怨恨他人中度过一生,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放弃自己本能活出的人生。”
裴世臣听完,久久不语。
他也许远比阿缇娜聪明有学识,但却没有她有智慧。
以至于在阿缇娜死后的那些年,他都在思考,自己追寻的到底是什么。
把那些欺负他的人都教训一顿?那未免太容易了。
扬名立万,让裴颂瞧得起他?他才不要裴颂的认可。
他要做和裴颂完全相反的事,裴颂越看重视的东西,他越要违逆,裴颂越想守护的东西,他越要毁掉,他要让裴颂在地下也气得要死。
他睁开眼,下定决心。
裴祯向远处扔了一个雪球,雪球打在树枝上,雪花纷纷而落。
元洵带人从城门后走出来,才知晓自己刚才睡了一觉,其间元洵入了趟城,不知道看见什么,平日脸上总带着的笑意更多了一分。
他不知道从哪里得了一个五彩绣球,扔给裴祯,裴祯果然开心玩起来。
他绕过裴祯,又走到裴世臣身旁,坐下来,递给他一个小巧盒子:“玉城果然是大城,随便一家大户还有这好东西,你快看看。”
裴世臣打开盒子,里面是两只羊毫笔,笔杆是上好白玉做的,上面还镶着金线,笔毛柔软洁白,还没有人用过。
“之前在田角山寨就看到你桌上很多毛笔,用的都秃了,这两只正好给你的。”
元洵道,“这笔主人家中多字画,想来是爱舞文弄墨之人,你用这笔,他在地下也不会生气。”
裴世臣摸了摸笔杆,突然道:“这笔用来写墓志铭不错。”
“好好地想墓志铭干什么?”
元洵觉得这话不够吉利,不高兴,“这里都是年轻人,给谁写墓志铭?你不行,我就更不行了,我可要长命百岁呢!”
裴世臣很没眼色,瞧了一眼身后做饭的队伍,冷声道:“仗打完之后,这里能剩多少人?”
元洵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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