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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如今燕琢城里哪一个风头最盛?头一个属白二爷,下一个就要属白二爷的狗奴才花儿了。
白栖岭听府里下人说,有人提着东西去找花儿,企图在白府谋个好差事。
她好歹是知晓自己几斤几两,不敢收东西,但俨然已在城里耀武扬威起来。
她仍旧顽劣,贼眼一亮,又对白栖岭笑笑。
“有话说。”
白栖岭见她得了便宜卖乖,挨了“打”
接着吃饭接着嘴贱,她吃得香,他也被感染,拿起筷子重新吃起饭来。
“奴才就是琢磨着,若是二爷走了,老管家年岁大了,这么大家业他管起来很累。
您看奴才有没有那心力能给老管家做个关门弟子呢?”
白栖岭又看她一眼:“嗯。”
“您同意了?”
“嗯。”
花儿乐得拍手:“二爷!
要么说您是好人呢!”
“不是你骂我是瞎了心的白老二的时候了。”
花儿脖子一缩,嘿嘿一笑。
她憧憬的好日子是往后跟老管家好生学本领,用几年时间攒些银子,能有个自己的营生。
白栖岭遂了她意,让她忍不住对他好些。
夹块肉给他:“二爷,您刚吐过,补补。
到底摸我们二爷哪了?给我们二爷摸成这样!”
“闭嘴,不然滚出去。”
“哦。”
“你这么怕衔蝉跟我去京城吗?”
白栖岭突然问她:“你身边的玩伴一个个走了,你一个人孤独是吗?”
“是。”
白栖岭看她一眼,小耗子眼睛红了,快要哭出来了。
好心劝慰她几句:“你要明白,人各有志,并非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吃饱穿暖即可,没有半点志向。
天下也没有不散的筵席,柳条巷也早晚要散。
道理你肯定懂,我说再多都无用。”
花儿隐约明白了白栖岭的言外之意,照夜真的去了大营,衔蝉应当也会走。
晚上上职之前看到衔蝉在家里偷偷抹眼泪,就对她说:“若不放心咱们就去瞧瞧,我陪你去。
那大营从前都不许咱们靠近,如果有了照夜这层干系,好歹也能进去玩一通了。”
于是随衔蝉去了一次大营。
路上与衔蝉说起白栖岭被小丫头爬床的事,一边说一边困惑:“摸哪里了呢?怎么还扯出了“巨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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